的“逼婚”。
江湖都知道?柳容辞,“”
始作俑者趴在草丛里,不但毫无愧疚心,甚至扼腕叹息。柳容辞啊柳容辞,你再扭捏犹豫看不明白,杨碧可真得用强了,可能是强留,也可能是强走啊。
果不其然,那边杨碧略一沉吟,眉宇微肃,对柳容辞道,“你倒来质问这些!区区一个苍山,你一拖再拖,回也不敢回去,为何?”
柳容辞绞手,嗫嚅,“忙,就朝中忙。”
杨碧哪里是不知道?
柳容辞自也省得。
遂听杨碧一叹,忽冷冷道,“既如此,我也不难为你了”
柳容辞松了口气。
杨碧道,“血刀门如今已归于正途,说来大多有赖于你,你于我有恩,我不该难为你”
柳容辞听着这话不大对,正要细问,却见杨碧接着道,“血刀门有恩必报,往后你若有事相求,来血琇崖,血刀门必定万死不辞。”
说罢,那雀头青的衣摆一动,似要离去。
柳容辞一惊,手下迅疾如电,又拉住她衣角,“你去哪里?”
杨碧道,“回血琇崖。”
柳容辞,“什么时候回来?”
杨碧不看他,也不答。
这意思,大约是再也不来了。
柳容辞忽地一痛,这似知未知的猜想让他心脏骤然绞紧,这种熟悉的感觉几乎和当年一样可怕。
是了,当年那楚楚可人的师妹从他身旁擦肩,踏进师兄喜轿中时,也是这样的可怕。但当年,他可以忍,他毫无破绽,因为一切都是他的手笔,都是他一蹴而就。后来听闻苍山诸事,他坚定的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是对的,至今仍是。
可杨碧痛还是一样的痛,可人似乎并不如年少时机敏聪慧。他只觉得痛,脑袋却一片空白。
他立在原地,不说也不放,看似很可怜的模样。
庆幸的是,杨碧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是会撒娇的。他善使善用。
可杨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