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轸又惊又怒,他看着谢玿冰冷森寒的眼神,气的面色紫涨,令两个强壮的侍卫将谢玿双手钳住,拖到一处铁牢前,打开牢门,狠狠摁住她的头,强迫她直视前方。
这这是
“柳副尉!张先生!你们你们”
那几乎已不成人样的两人微微抬头,死寂的眼睛里忽然迸射出火光,俱嘶声哭叫道,“小爵爷!小爵爷!你还活着?小爵爷啊!”
这两人正是与谢怡训一同被俘的叛将,恭诚伯的旧部。
张轸冷笑一声,走上前去用手晃了晃张先生身后那杆棍子,也不见他怎般用力,那张先生却是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到这种地方还什么爵爷老子看你是最近活的太舒服了!”
此时谢玿才将这房间中的一切看清楚,顿时脸色青白,双目圆睁,脚下不觉渐渐向后退去,却被禁锢着她的侍卫牢牢制住,便是连头都不能偏转一分。
这两人全身皆被剥的精光,那张先生身后的一杆木棍竟是从他的后庭穿入肩背穿出,棍子上乌压压沾满了秽物,旁边一个木桶中盛着半桶肉汤,还隐隐散着热气。原来,这张先生如此模样已有七八天时日,狱卒每天将这些肉汤顺着棍子浇下,连日下来,那些被戳破的内脏吸收养分渐渐愈合,已与木棍连为一体,此时轻轻一动,都是锥心般的疼痛。
而那柳副尉被牢牢绑在类似水车般的大转盘上,全身血肉条条垂下,不见一分好皮。这转盘底下放置这一张铁床,床上尽是被血水蚀成黑色的倒钩铁刺。
张轸似是故意要谢玿看到一般,他另侍卫迫使谢玿睁大眼睛,忽然嘴角残忍一笑,拉住转盘的把手用力一摇,电光火石间,又是如同地狱般的惨呼声刺破耳膜。
这轮盘每转一次,缚在上面的人就要被铁床上的铁钩刮下一身肉条来,如此每日一转,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哪日遇上个好心的狱卒,将铁床与轮盘推得近些,便可彻底要了人性命,才算是超生解脱了。
两个侍卫双手一松,谢玿便如秋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