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脱下了什么枷锁,身轻如燕,马面裙于月光之下曳了蝴蝶翩翩的弧度。
“遇见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未到别墅后门,苏音便听见一声低沉隽永的声音,带着慵懒撩人的磁性,苏音耳朵与心乍听此声俱是一阵酥麻。
抬眼望去,正是长身肃立,气宇轩昂的厉楚年。
只见那人着一身月牙白长睡袍,斜斜倚在墙上,一手拿着金属打火机,一上一下把玩着,一手插在睡袍的兜里,姿态恣意洒脱。
苏音继续踏月徐行,一边朗声答道:“无甚,月白风清,空明如水,如此良夜,闲人自娱自乐也”。
走得近了,再看厉楚年,更觉在别墅后门微弱的灯光里立着的他,更显琼林玉质,气质非凡。
男子也可称绝色。
霍地,苏音想,或可言其玉山倾倒。
苏音缓着怦然跃动的爱美之心,至男人面前,仰头直视那双茶墨色深邃眼眸,语气满是好奇地问道:
“你呢?也是赏月色而来?”
男人自见她庭中仙子般飘摇徐行起,如玉面庞就带了清浅笑意,如今更是声音也带了酥麻的笑意:“不是”。
说着,男人继续把玩着手中的卡地亚银灰打火机,眸色幽深地望着苏音道:
“打发时间来的,却有幸看见了仙子于庭中舞。”
苏音被男子美色撩起的心跳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如今被这酥语一激,更是惊喜交加,小鹿乱撞,莹白细腻的脸颊也迅速染上胭脂色。
苏音不敢再直视对方,闭眼冷静侧身,默默吸气呼气,如此平静下来才道:
“夸张了,我还有事,先进屋了。”便仓皇而走。
男人颔首道是,让出路来让她进屋。
而后,亦跟着进入室内。
身后,苏音刚刚走来的条石步道,温瑾实望着二人之间暧昧亲近的距离与氛围,愤怒悔恨交加,狠狠丢下手里的花束,踩了几脚。
那花束本来是他下午特地买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