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嫌弃的看着正在二楼露台上透过玻璃看雪的燕文墨，蒋文白语气酸涩的开口道：
“你真的不让他杀了魔尊？！也不杀了他？！明明是他害得你跟我都被灭了全族，这些，你都不追究吗？！”
燕文墨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翻白眼道：
“你说他灭了颜家跟蒋家，有证据吗？！他动手了吗？！你亲眼看到他杀了你我的亲人吗？！”
蒋文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燕文墨，愤愤不平道：
“可他明明承认了，你怎么能心软？！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
燕文墨无奈的看着蒋文白，嘟囔道：
“他承认的是将他的记忆嫁接给魔尊，并没有承认他杀了人，更没有承认他灭了颜家跟蒋家全族。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就算再怎么愤怒，这笔账也不可能算在他头上”
说着，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窗外的雪景，解释道：
“我说了，他伤及无辜，就会被反噬，正是因为这些事他没做，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既然上天都没有惩罚他，你觉得，我们如果伤了他，会不会被上天惩戒？！”
蒋文白闻言一愣，愕然看着燕文墨，蹙眉问道：
“你的意思是，神…一直都关注着他？！”
燕文墨胡乱的点了点头，开始胡扯道：
“别忘了，他刚才可是说出了弑神两个字的，你觉得这样的人，那些神会不关注吗？！”
说着，她喝了一口手里的果汁，继续胡诌道：
“这样的人，我们不能得罪，不然…会遭天谴”
蒋文白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而后狐疑看向燕文墨，追问道：
“刚才，留影石的那个画面，是怎么来的？！你不是颜清霜？！那你…是谁？！”
燕文墨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沉默了良久，才迟疑的开口道：
“你就当我是一个寄宿在她躯体里的魂魄吧，我…应当是个不该存在的人”
毕竟，这个时代并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