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什么珍珠翡翠，什么龙肝凤髓，别人有的，我有，别人没有的，我也有。所以，我真是不是羞辱他，而是他真的很…穷…啊！！！”
谢小凤闻言嘴抽了抽，心想这世上魔尊得到不到的东西，恐怕真的没几人能得到。因此，她带着些许好奇，又带着些许试探的问道：
“你送给尊上的是什么？！”
“凝碧珠”
“凝碧珠是什么？！”
“鲛人的眼睛，传闻鲛人能对月泣珠，它的眼睛，更是能被人剜出来做成凝碧珠，天下地下，只此一对，所以，我真的不是羞辱他，他那些东西，我真的看不上眼”
“剜眼睛，这也太残忍了吧，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别人送礼送的，何况，剜人家眼睛的又不是我，人类都可以自相残杀，何况，鲛人呢？！”
说着，燕文墨长叹一声，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燕文墨没说错，她送给魔尊的的确是对凝碧珠，可这对凝碧珠，是系统自带的，又不是她亲自弄得，她也不知道这凝碧珠是系统从哪里搞来的，但系统有的话，肯定自有他的门道，她只是如今有些怅然。若是没有魔尊，若是没有灭门之仇，如今的她应该是快意恩仇的侠女，又或者是金尊玉贵的闺阁小姐，甚至是一个惩恶扬善的修士，绝对不是，绝对不是一个为了复仇，而成为所谓宠物的人。
神色落寞的闭上了眼睛，燕文墨摇着手里的纸扇，默默的咬了咬牙。
快了，就快了，等报完了仇，她就能有脸去见颜清霜的父母，有脸去见惨死的颜氏族人，她就能堂堂正正的为自己而活，过她想过的那种日子，而非为了复仇，一忍再忍。
下意识的，燕文墨闭着眸子，问向一旁的谢小凤：
“小凤，倘若你自由了，你要做什么？！”
谢小凤愣了愣，沉思了许久，才老实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会重新建立锻体宗，又或者是浪迹天涯，都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