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确定”慕晁宣笑了个满怀。
“他二人的事只是早晚,如果你我不为他们做主,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慕晁宣道。
“那你觉得我要做什么”梁羽认真道。
“你问我”慕晁宣险些苦笑。
“那……”梁羽停滞,脑子犯难,如果姜禾的父母还活着,他们又会怎么做
“我也不指望你能帮什么忙,但作为长辈,你不得表示表示!”慕晁宣眯笑道。
“表示什么!”
“自然是彩礼了!”
“……”梁羽先生沉默,也不怕他狮子大开口,干脆道“那你要什么”
“自然是万贯家财,不然我还图你啥!”慕晁宣逗言道。
“庸俗!”梁羽觉得这是轻贱,可有马上问他“我这也没多少,六楼寒窑归你如何!”
慕晁宣对他使了个眼色,似有忌惮。
“那是我私人财产,与玉霄楼并无瓜葛!”梁羽看出他心中所想。
遥想梁羽进楼前就曾是玉霄楼的大客户,不光珍宝无数的寒窑是他的,玉霄楼藏宝无数,其中三成是他梁家所有,不若梁家人又为何指着他去玉霄楼,还当上了六楼主,实则是看守自家财物。
寒窑这个地方慕晁宣也只是耳闻过,里面设有多层机关,至今无人闯进去过,都说里面的珍宝价值连城,却不知具体是何物!
“那就这么定了!”
梁羽面具下看不出是何情面,慕晁宣看出他这是笑了,他笑的时候不会说话,更不会表露,宁静的样子更似是在享受这欢愉。
两人又相对而坐,彼此毕恭毕敬,喝会茶的功夫,慕芫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第一眼见的的就是两人间怪异的气氛,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就是能感觉出来。
她问“爹,梁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照看着姜禾的时候,不知怎的就睡在了榻边上,见姜禾睡得甘甜,不忍打扰就出来散口气,没想到屋外的雅亭坐有两个人喝茶。
“芫儿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