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闻平日里侯夫人都是十分温柔的,也不知道是这张丞相造了什么孽,竟惹得侯夫人如此针对......”
“就是啊......”
这些人都是些爱好风雅的才子,看人唯才,正所谓流水的丞相,铁打的侯爷,向着张嘉贞还不如向着常安呢。
常安听着这些窃窃私语,也只是笑笑,然后就继续喝茶了。
这时,源乾曜就托着下巴,似乎是意犹未尽一般,念起了常安所写的那首诗。音量刚刚好,可以让张嘉贞听到,很显然,这是故意为之。
念完之后,源乾曜还不由得啧啧了两句,然后说道:“果然是好诗啊,先是公孙剑舞,然后又是常君作诗,今日的醉云楼注定有此大运啊。”
“源老过奖了。”常安自然是看得出来源乾曜的别有用心,但是就要应和一句。毕竟气张嘉贞嘛,多气一次是一次,他不亏但是我血赚啊。
张嘉贞此时气得牙痒痒地,方才后面人说的话,他多多少少都是有听到一些的。出于面子,他本来是想站起身呵斥他们的,但是这么一做,估计就会招来常安两口子的“男女混合双骂”。
如此一来,脸就会丢的更大。丢一点小脸,总比被人当场指着鼻子骂,丢大脸要来得赚。
他如此一想,就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打算看戏。但是,此时就有一个伙计走上前来,凑到了张嘉贞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常安和源乾曜都好奇地看了过去,虽然不知道伙计和他说了什么,但是看到了张嘉贞那像调色板一样色彩艳丽的脸,估计是没说什么好话。
随后,张嘉贞就一脸不爽地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伙计就满脸的为难。别人可能听不清,但是耳力“稍稍”比别人好一些的常安却是可以听到的:
“这是掌柜的意思?我是你们的客人,我为何要走?叫你们掌柜来,让他与我说!”
常安眉头一挑,心里已经隐隐地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而源乾曜此时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