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正派的人,可过来一看,真是心里都凉了啊……
儿啊儿,你怎回变成这个模样啊……”
吴匾听了老爹的话,也嚎啕大哭。
“爹啊,是儿子不孝,一开始只是想玩两把,博个彩头,可是转眼都赢了,发了一注财,就忍不住自己的手了,这半年像是在梦里一般,只想着翻本。
眼下已经欠了赌场四十两银子,不还就要把会娘和青儿拉走抵债,儿子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着卖掉房子的!”
吴老爹看着儿子心虚的眼睛,失望不已。
“我是你老子,看着你长大,但凡你撒谎,就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看你是被迷住了心窍,失了本性,非下狠心管着不行。”
“会娘,你来。”吴老爹把儿媳叫出来,见到头发蓬乱,脸上有伤,又看见孙女青青哭的眼睛红肿,不由闭了闭眼。
“街坊邻居,请帮老汉个忙,叫了前街武馆的汉子来。”
有人应了声,飞快跑走。
众人不明所以,连会娘母女和被打得哀叫的吴匾都蒙了。
等武馆的一位教头师傅过来,吴老爹付了对方一个银角子,方才开口说话。
“各位街坊也看到了,吴匾已经沉迷博戏,无可救药,而我年老力衰,已经打不动他了。”
吴匾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连声叫道,“爹、爹!我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吴老爹不理,垂着眼皮说,“我管教不了,自有地方能管教。今日请武馆师傅,将我这不争气的儿子送到惩戒院去,希望大家做个见证,吴匾不改好,就算我死了,也不许他出来奔丧!”
众人皆哗然,只有被武师傅镇住的吴匾大声呼喊,“别送我去,爹我错了!”
林青鹿跟旁边人打听了惩戒院的事,不禁笑笑,放心离去。
惩戒院是原主余泽,一个炼心的小阵法,心术不正之人身处其中会寝食不安。
这是原主偶尔见到凡间的公堂审案,而给宗门提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