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令孜在狱中选择了上吊自杀。
李晔怒不可遏,在几位宰相面前大发雷霆:“王建屡次上表请求诛杀陈敬瑄、田令孜兄弟,朕明令禁止,要求将他们押解至长安受审。可王建竟敢把朕的话当作耳边风,擅杀朝廷重犯。”
“况且以田令孜的个性,怎会轻易选择自杀?这分明是王建故意为之,完全无视朝廷的权威,无视朕的旨意!他王建想做第二个李茂贞!”
徐彦若连忙出言劝道:“陛下息怒!王建远在千里之外,目前对朝廷并无威胁可言。至于那陈敬瑄和田令孜嘛,死便死了吧。”
“如今咱们非但不能追究王建的罪责,反而应当趁此机会拉拢他才是,最好能让他跟李茂贞互相敌视,如此一来,也算是给禁军的训练争取一些宝贵的时间了。”
当李晔听到“李茂贞”这三个字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李茂贞企图借助顾彦晖来抗衡王建,却不料计划落空。如今顾彦晖已然投靠了王建一方,朕倒期望着东川和西川能够联手,给李茂贞这个乱臣贼子一个狠狠的教训!”
在场的几位宰相见李晔身为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说出这般有失体面的话语,不禁感到一阵尴尬。
刘崇望开口说道:“陛下,虽然李茂贞失去了顾彦晖这位盟友,但他仍有另一位支持者——邠宁节度使兼中书令王行瑜。就在昨日,王行瑜刚刚呈上一封奏折,恳请朝廷赐予他尚书令一职。”
李晔听闻,顿时火冒三丈,“他倒是敢狗仗人势,静难军不过三万兵马,也敢要挟朝廷?”
崔昭纬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禁军才训练了半年,没有形成战斗力,眼下不宜得罪王行瑜,不过是一个尚书令而已,他驻守邠州,对朝廷没有太大威胁。”
韦昭度立即反驳道:"尚书令自太宗后即不以授人臣,连当年的郭子仪以大功拜尚书令,且终身避让,他王行瑜何德何能?"
刘崇望也反对道:“王行瑜不过一小小节度使,没资格担任尚书令一职,若朝廷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