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办法。”
王重荣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追问道:“李帅此次兴师动众,亲自率领五万大军前来,难道并没有打算发动战争?”
李克用笑着解释道:“先礼后兵,如果他们能够识趣投降,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若他们执迷不悟,我们再行兵事也不迟。我打算再次向朝廷上表,恳请诛杀田令孜以及朱玫、李昌符等乱臣贼子。”
王重荣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李帅,我已经多次上奏,请求诛杀田令孜,但每次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恐怕那些折子早已落入田令孜的手中,被他暗中销毁了。”
“无妨,我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看看田令孜究竟是如何把持朝政的,一道折子不行,那就两道,三道,反正又没有成本。”
王重荣闻言一愣,“李帅,田令孜把持朝政这么多年,谁不知晓?何必浪费时间?”
李克用饮下一杯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给朝廷点压力吧,看不惯田令孜的人不少,就看他们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若朝廷无力解决,我们身为朝廷重臣,杀入长安清君侧,便合情合理。”
王重荣眼前一亮,“李帅言之有理,那我们便先礼后兵!”
次日,李克用又一次上表,恳请诛杀田令孜与朱玫、李昌符等奸臣。
此事闹得如此之大,奏折终于落入李儇手中。
李儇欲解除田令孜的兵权,但神策军几位将领王建、韩建、张造、晋晖、李师泰等皆为田令孜义子,仅凭李杰手中数千兵马,实难与之抗衡。
沙陀人骄横难驯,烧杀劫掠无所不作,李儇早有耳闻,借李克用之手除掉田令孜显然并不可靠。
深思熟虑之后,李儇谁都不敢得罪,只得下诏令双方罢兵言和。
田令孜对李儇的诏令不屑一顾,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辛辛苦苦折腾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要是现在撤军,自己在朝中的威望肯定会受到重创!”
李克用当然也不答应,他再次向朝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