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具说服力。
乘上多瑙河上的渡船,罗贝尔坐进封闭的船舱,把行李塞进座下的空间。
他们雇佣的是限乘四人的小帆船,安全起见,为了容纳比人还重的行李箱,每艘船只坐两人,由两名水手负责驾驶。尽管舒适度稀烂,但更符合他的假身份应有的待遇。
伊比利亚女郎凭借葡萄牙人特有的胡搅蛮缠本领,成功让向来讨厌西班牙人的盖里乌斯也讨厌上了葡萄牙人。
“你和庞培一样难缠,小姐。”
甩下这样一句憋屈的话,盖里乌斯被驱赶到第二艘船,陪卡特罗恩一桌吃饭。伊莎贝尔也成功实现了她的小心思,在这趟为期不会少于一周的旅程里获得VIp席位。
她哼着别人都听不懂的里斯本小调坐进了船舱,一屁股坐在罗贝尔身旁,笑眯眯地盯着他。
直到这么多年以后,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这么招别人的喜欢。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不禁问:“伊莎贝尔,你早该看出我是个多么死硬的人。过去这么多年,你已经是二十五的老女人。没拿下我这件事就这么让你耿耿于怀,连自己的人生都可以不负责任了吗?”
“哼,随便挑个男人就嫁了,才是对人生的不负责任,我宁可做一个独身贵妇,反正饿不死。”
伊莎贝尔娇哼着,唯独在此时,她的身影仿佛和姓江的死对头有所重合,都像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就是因为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乱他修行,他才那么容易被别人家夫妇的幸福生活搞到破防,对去克里斯托弗家串门这种小事心有余悸。
手痒不能摸,渴望不能爱,这是什么2K时代的人类特有的酷刑吗?
一面痛苦地想着,罗贝尔的屁股不经意地往角落挪去,伊莎贝尔就用更快的动作贴近他,直到身体抵住对方为止。
“别碰我!”
再碰就有生理反应了,坏女人!
他暗自腹诽,把藏有黄金剑的皮套子横亘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