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洞开,仿佛**的伊比利亚女郎岔开腿在发出邀请一般。
赛义德是个正常的男人,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三百名白衣飘飘的穆斯林骑兵挥舞着弯刀从右翼后方突出军阵,为首将领一副罕见的阿拉伯人面孔,挥舞着一柄半人长的弯刀,狂笑着斩杀着已经失去秩序的匈牙利军阵。
这是赛义德最珍贵的骑兵部队,苏瓦里勒里骑军,由被迫改信的基督徒、突厥贵族和阿拉伯奴隶混编组成,与埃及的马穆鲁克骑兵师出同门。
区别在于,赛义德不喜欢马穆鲁克人掳掠式的游击战法。
他更喜欢让骑兵潜藏在两翼之后,大部分时刻保持绝对的静止,以震耳欲聋的沉默制造无形的战术压力,再在关键时刻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
就像他蛟龙入海的仕途一样,默默无闻,一鸣惊人。
突如其来的苏瓦里勒里骑兵制造了匈牙利士兵大范围的恐慌。
之前的崩溃士兵主要集中在受到友军冲击的突出部,但异教徒骑兵的到来令左右两侧的支队出现了动摇。
被专门部署在最外侧的克罗地亚雇佣军很好地履行了督战队的职责,牢牢抵死了侧翼,防范了大规模溃散的发生,但这只是饮鸩止渴而已。
大军的士气是无法靠斩杀几个溃逃士兵来维系的,用恐惧铸就的军魂终究会被更深刻的恐惧所取代,例如,异教徒的屠刀。
固然,然而,地方军队也并非没有其利刃。
宛如鬼魅般纵横战场的西帕希骑兵不断凿穿冲击着匈牙利苦苦维系的防线。
这些自奥斯曼诞生起便被组建起的精锐轻骑兵部队是战场上最敏捷的尖刀,见缝插针,时刻骚扰着前排士兵的侧后方。
电光石火之间,匈牙利前军败相已现。
盖里乌斯在心底摇了摇头,对这些连哥特蛮族雇佣兵都不如的士兵感到发自肺腑的失望。
他没有等候罗贝尔的指示,擅自开始了调动。
日耳曼尼亚第一军团部署在匈牙利军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