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看着大街上骨瘦如柴的市民和经常出现的打着“卖身葬父”、“卖身葬夫”木牌的年轻女人,发自内心的想问一句:为什么不造反?
太温良了,哥,骨子里的温良。
“让上国使者见笑了。”
负责替基诺申科夫带路的军官毫不在乎地笑了笑。
“小国寡民,不胜饥馑。”
基诺申科夫紧盯着他袖子上的珍珠宝石:“呵呵,难说。”
等一下,上国使者?
他不是传教士吗?
贝尔格莱德并不大,基诺申科夫很快被带到了所谓的“王宫”——一栋比普通贵族的宅邸大一圈的三层小楼。差不多和诺贝尔家的宅子一样大,跟霍夫堡皇宫根本没有可比性。
推开木门,迎面便是塞尔维亚小国王的王座间。
与基诺申科夫有着一面之缘的宫廷总管侍立于侧,杜兰德国王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木王座上,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样。
“这位就是马雷克教士吗?”杜兰德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回禀国王,正是。”基诺申科夫回想着罗贝尔传授的宫廷礼仪,别扭地行了一礼。
紧接着,他又开始背诵艾伊尼阿斯传授的宗教传销词。
说了一长篇他自己都不理解的屁话后,他以一句“盼望国王改称正信”作为结尾,陷入了无话可说的沉默。
杜兰德国王急不可耐地打破了他的沉默:
“你是谁派来的?奥地利?教廷?还是波兰人?”
“啊?”
基诺申科夫瞠目结舌:“什么意思?”
“哎呀,别卖关子了,你不是十字军派来劝我入伙的使者吗?”杜兰德紧张地问道,“十字军打到哪了?总管同本王讲,异教徒动员了十万大军,十字军如何对敌呀?”
见小国王竟如此上道,化名为马雷克的基诺申科夫一咬牙一跺脚,不顾对方可能在诱骗他,把一切来意全部和盘托出。
“国王所言不错,维也纳的皇帝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