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壮大过一日,正愁没敌人练练手,好容易盼来了封建主的正规军,咱一仗不打,多落面子啊!”
“不,还不是与敌人正面冲突的时候,我们必须继续积蓄力量。”
基诺申科夫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这地方不能再呆了,带上你们的人,走之前放把火把这烧了,咱们向南。”
“向南?”
“对,去奥地利。”他自信满满,“贝弗利阁下替我牵线搭桥,我已经和维也纳的行会取得了联系,他们不会见死不救。”
“还记得我们在酒馆听说的吗?奥地利人接纳了胡斯教徒,还给他们安家置业,他们连异端都可以接纳,没道理接纳不了我们。”
打着“万事商量”旗号的基诺申科夫最终力排众议,独断专行地决定了南下的方针。
但他始终不明白一点,那就是起义军和胡斯徒的差异。投降的造反派(宗教叛军)和造反的投降派(农奴叛军)根本不是一码事。
而这微小差异所带来的皇帝态度的截然相反,注定成为愚蒙者葬身火海的伏笔……
来历不明的两千多人突然开始转移,其规模和动静很难瞒住几公里外的奥地利人。
就在合众帮逃亡的一日后,已经和博罗诺夫的后军合流的中央军团正式告别短暂的定居生活,再度开始急速行军。
而这一次,博罗诺夫受皇帝诏令,带来了一位奥地利招揽的新人才。
“宫相大人!您,您好!”
贝尔纳多·科莫斯·马基雅维利坐在驮马背上,挺起笔直的腰板,大声地鞠躬敬礼。
罗贝尔伸出权杖抵住了他的胸口,把他慢慢撑了起来:
“没必要向我行礼,你年长我许多,又同为僚臣,倒该我先行礼才是。”
“达者为长,请宫相允许我行礼!”
贝尔纳多使劲压下了上半身,罗贝尔拗不过他,只得在马上受了他一躬。
贵族之间什么都好,就是繁文缛节太多,明明大家都是五大三粗的有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