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完整性是语言至关重要的因素,恕我不能在这一点退让。”
朱利奥焦虑不安地在风车附近徘徊。
宽大的十字扇叶慢悠悠地随风旋转,带动着内部的石磨转动,将一粒粒新鲜的麦子碾磨成细碎的面粉,最终从石磨出面口流入皮口袋。
晚秋的风停歇的间期,磨坊主抬手拍拍老驴的屁股,后者没有立即用后蹄踹翻不知死活的老搭档,细长的尾巴甩了几甩,悠哉地拽着石磨绕起了圈子。
“怎么还没来。”
坐在风车旁边的大石头上,一身便装的朱利奥托着腮帮子,遥望通往南方的小路。他已经坐在这里等了两天,从清晨一直等到太阳落山,闲暇时就在周围的农场帮衬农活,收获了不少的感激。
“这都迟到三天了,不会出事了吧。”
他拿起一块农民伯伯烤好不久的黑麦面包塞进嘴巴,粗糙的麦壳纤维与麦香在口中交汇融合,是朱利奥无聊时光中不可多得的美好。
一直等到中午,秋日高悬,躺在大石头上打盹的朱利奥突然被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惊醒。
“还有多远?”
“应该不远了,绕过那片庄园,向东北再走10里,就能看见城堡了。”
十几匹奥地利骏马在他迷蒙的睡眼前缓缓经过。
朱利奥揉了揉眼睛,望着两个熟悉的背影,欣喜万分地大声喊道:“喂!江!雅各布!”
前方,一个是被锻冶炉的火焰熏得肤色接近印度人的年轻女孩,一个是杂乱胡须遍布腮络的三十岁壮年汉子。
“朱利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在这座模仿古罗马斗技场而建造的环形赛场之外,列成一排的短管青铜炮对天鸣放三十六次空炮。
五百名火枪手踏着整齐的步伐,从等候室进入辽阔的比赛广场。他们高举火门枪,对着天空扣动扳机。灰色的焦烟喷涌而出,引起全场观众男女一致的狂野尖叫。
陌生的震撼与爆鸣,令这些来自帝国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