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人的对话,他们旁边的人都默契的向一旁移了移,生怕这俩人哪句话说错了,连累自己。
“孟公,孟郊可是他们这一辈文采最高的,更是年纪轻轻就进了翰林院,恐怕这届诗会的风头又要被他抢去咯”
看到孟郊上台,周围的人开始纷纷恭维起来,毕竟他的家室摆在那,就算他作的诗一无是处,他们也能把它夸上天,更何况这孟郊确实有些才学。
只见孟郊上台后,一边作状思考,一边不紧不慢的在台上踱步,之前上台之人最慢在台上走了约三百多步才作出一首诗,最快的也要一百多步。
当众人看到孟郊只走了五十多步就走向摆放着笔墨的文案时,更是不吝夸赞之词。
“孟郊这小子竟然五十步就做出了一首诗,孟公,令郎真是才华横溢啊”
“是啊孟公,看令郎这情况,将来庄墨寒先生的接班人非他莫属啊”
听到周围人这些恭维的话,孟公很是受用,到他这个年纪,什么财富地位都不重要了,他在乎的就是这些后辈的发展。
好在孟郊文采不错,每次诗会都能给孟家增光添彩,这也令他颇为自豪。
而他们这些称赞之词,孟郊在台上自然听的也是一清二楚,从小这些声音他听的太多了,这也导致他这些年的性格越来越自大,所以大公主拒绝他才更让他怨恨。
想到这里,他望向台下北齐大公主所在的方向。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拒绝我的下场”
“相思一曲寄瑶琴,弦上声声诉衷情”
随着孟郊落笔,第一句也是被一旁的太监念了出来。
“好,以眼前之景入题,以琴弦来喻深情,但这一句,这首诗便可为本场之最”
太监才刚念一句,上方的庄墨寒就赞赏了起来,但他这并不是因为孟郊的背景而恭维,实在是真心实意的觉得这一句好。
刚才上台之人所作的诗,要么文采偏弱,要么文不对题,而孟郊上台不过短短五十步间,便以现场琴弦为引,来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