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冻谁都想有暖和之地,但这无疑比现在可能被严厉批评要强很多。
走在白芦苇身边,苏晚晚与许言却仿佛一切早已预料到,显得从容自在。
“白芦苇,你动作快点,别拖后腿,到了村长那里,把一切都讲明白!”副队长走得太急,走一半时不忘回头看他们的脸色,只见白芦苇神色紧张,落在最后,顿时大声喝道。
面对村长,那间与其邻近的办公室,苏晚晚和李美芬再次走进了这片熟悉之地,只是通过不同的入口。
百花村村长年老体面,与年轻的村支书截然不同。他虽满头白发,但精神饱满有力。
“村长,我们需要重新讨论这些年轻人的安置问题。”副队长领着四人进入时,在村长耳边轻语。
“嗯,你去忙你的。”村长满是笑意地点点头,手中握着搪瓷杯,披着外套在椅子上落座,还催促前面的四位快些向前走。
“早上的事情,我已经有人汇报过了,你们详细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最先开口的白芦苇满腹话语,蓄势待发地说:
“村长,确实是我炕坏了,无处栖身,才来我们的房间暂住一晚,绝对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你问他本人吧!”
生怕面前的老村长不理解自己的表述,白芦苇赶紧指着身边的李美芬补上一句。
自从跟随大家进屋后,李美芬就在心中默默调整了措辞。此刻有许言和苏晚晚在场,她不能再如刚才那样说是许言昨晚主动让她到邻屋休息的。
事实上,是许言提出的建议,但如果直接说出来可能会显得他不甚体面,可能会损伤他对她的好感。更重要的是,许言早上竟然选择了另一边绕路,明显有意拉开了距离,让昨晚的所有计划落空!
若重述那番话,则像是因为他的建议,她为了避免嫌疑而主动搬家离开,这不是更清楚地展示了他与她的界线吗?那么之前的坦率还有意义吗?
顺着白芦苇的指示,村长面带微笑转向了她,边喝茶余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