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玲家和傻柱所在的四合院完全是两个方向,所以返回的道路也尽显漫长,但这对傻柱而言,却显得并不遥远,他一脸傻笑的边走边跳,只觉着没一会儿,就回到家院子。
棒梗躺在他那张窝火的小床上郁闷坏了,只要稍稍转身,就会一不小心摔下去。
他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的月景,那弯弯的月亮好似唐艳玲的身影。
突然,他看到一张长着老脸的男人悄然靠近,拉着唐艳玲的双手朝着房屋走去。
唐艳玲面带哭诉的回头看着自己,呢喃无声的嘴角却似乎在说救救自己。
可棒梗觉着自己好像被什么禁锢了似的,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地看着那房子的灯光影下,两个人缠绵在一起。
“不!我的艳玲!”
棒梗大喊一声,噩梦徒然惊醒!
他只觉着大汗淋漓,梦中的一切显得如此真实。
“棒梗,你咋了,大喊大叫什么?”秦淮茹坐起身子不满地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棒梗摇摇头,摸了摸背后的汗,深呼了一口气,安慰起了自己:“梦,这只是个梦,艳玲是我的。”
……
秦京茹蜷缩着身子躲在屋檐下,看着后院曾经住了十多年的房子心酸不已。
刚才她已经去质问过秦淮茹了,想询问假怀孕这事儿是否是她透露给许大茂的。
秦淮茹却臭骂了她一顿,说什么两家人不想来往也别泼脏水,她才不想和自己再扯上关系,
这一句让还想求饶住在贾家的秦京茹直接放弃了这个想法,哪怕是帮着秦淮茹他们把棒梗的东西搬回家也换不来一丝丝好意。
她想要回去和许大茂再做一番解释,可一想到白天许大茂拿皮带抽自己的模样,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让她苦恼不已。
北方的冬天寒冷刺骨,稍有不慎若是在外边过上一宿,运气好的第二天就能被发现尸体。
运气不好的遇上大雪,只能在来年春天化作庄稼的肥土,又或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