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清新脱俗,跟昨天一袭黑裙大波浪的她气质上判若两人。
她的皮肤在裙子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如同细腻的瓷器,透出淡淡的光泽。
沈千鹤看到叶向安,朝他招了招手:“大外甥,你好啊!”
叶向安强忍住内心各种复杂的情绪,面无表情地起身,转身进了客房。
二十分钟后,老爷子在魏妍的搀扶下缓缓从房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和两个外孙玩大富翁的沈千鹤,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千鹤,你来了啊?”
说完,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问道“老七呢?”
曹子宸抢答道:“小舅舅去书房了!”
老爷子心头一紧,魏妍之前打碎的花瓶,就是放在书房的。
书房内,一片寂静。
谢瑾承站在案头前,目光落在那一对原本应该相互依偎的鸳鸯纹青花瓷上,如今却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
他的眸色黯淡,像是镀上了一层银霜。
这时,门口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老七,回来了啊?”谢老爷子有些心虚地瞥了眼谢瑾承,“走吧,孩子们都饿了,先去吃晚饭。”
男人头也没回,黑如点漆的深瞳里,满是冰冷,“您想让我跟那个女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我......”
谢老爷子想挣扎一下:“老七,当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是让人都调查清楚了吗?魏妍她是无辜的,你母亲她的确是自杀的。”
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这些年,她们母子俩在国外也吃了不少苦头,阿观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我总不能临到死,都见不到自己亲儿子吧?”
谢瑾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只孤零零的青花瓷,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别人听:“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当年她花重金拍下的这对花瓶,如今,只剩下这一只了。”
谢老爷子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和无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