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微醺,潘培缠了霍庭芳一夜。
次日睡到下午才起。
郊外的雪化得差不多了,院角钻出小草,枯枝也有了新芽。
春天,来了。
霍庭芳让厨房炖了汤,和潘培一起去医院看望潘母。
有时候还挺相信这位单纯至极的婆母。
到了病房,却意外看到潘母独自在房间里缓慢行走。
“妈。”潘培吓坏了,一个箭步过去扶住她。
潘母激动的说:“潘培,我能走了,我的腿好了……”
霍庭芳:………
完了,秘密守不住了。
“这里的医生真厉害,才几天功夫就把我的腿治好了。我要给他们送锦旗!”
潘母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腿并不是医术治好的。
潘培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话茬说:“妈,不能送。”
“为什么?”
“给您治腿的方法是机密,还没向世界公布。”
“啊?”
潘母不解。
治骨折还世界机密?
“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是我们组织的机密。”潘培说。
潘母一听组织,吓坏了:“什,什么组织?”
“飞虎门,你儿子是这里的一员。所以您才能享受这里的医疗。等出了门,一个字都不能提。”潘培故作严肃。
潘母对儿子做的事不是很懂,但她听过飞虎门!
“儿子,你,你真是飞虎门的人?”
“嗯。”
“天啊,我儿子好厉害……”
霍庭芳扶额。
婆母也太单纯了。都六十岁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在干什么。
不过,这也是一种幸福。
无知,故无畏。
她只需要活在丈夫和儿子编织的美丽世界里,肆意的幸福。
在潘培的劝说下,潘母没有拆除腿上的石膏,坐着轮椅出院,假装还没痊愈。
只有在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