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与沮授微微展示了一下自己礼贤下士的态度后,没有过多的热情逢迎,有些事情过犹不及,适当示好便行。
“先生请坐!”袁熙迎着沮授入座,问道:“先生此来,只传父亲将令?此等小事,何须先生亲自前来?只稍一将校便可!”
此时大堂之内只有袁熙、沮授、张南三人,袁熙与沮授入座,又无下人的情况下,张南只好亲自斟茶。
张南虽是袁熙麾下牙将,但乃是袁熙心腹之一,他亲自倒茶,足见袁熙诚意。
沮授顿时连连奉茶行礼:“张将军不必如此多礼,若是让外人知晓公子如此厚待于我,恐怕多有闲言碎语!”
前半句是对张南说的,后半句却是诚心劝诫袁熙。
张南心中对袁熙敬佩无比,冀州这些个世家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平时见了主公都是态度强硬无比。
结果今天袁熙公子略施小计,这个冀州名士居然对袁熙公子连连行礼!
袁熙说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岂惧流言蜚语?先生乃父亲肱骨,敬先生如敬父亲,我问心无愧!”
沮授初时还觉得袁熙是否故意曲意逢迎,如今听闻袁熙这番话,心里却是对袁熙的改观更见好感。
“公子之言,授铭记在心了!”沮授点头说道,两人再度入座。
“公孙瓒之弟命丧冀州,他迁怒于主公,挥兵南下,不日将至冀州地界。”沮授缓缓说道。
“主公新领冀州,根基未稳,冀州北面诸郡闻风而降,主公想亲率大军前往迎敌。”
“一来震慑冀州诸郡,二来若能击败公孙瓒必能威震天下,使天下诸侯不敢小瞧主公,对北方妄动刀兵!”
袁熙闻言点点头。
但是思考片刻,却又皱起了眉头,说道:“冀州北面有广宗城刘岱阻拦,公孙瓒必不会走此路……恐怕他会从磐河取道,父亲遣我北上却是何故?”
“妙!”沮授听到袁熙这么一说,顿时喜上眉梢:“没想到公子也知兵法形势,我与别驾田丰等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