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扶着位于腰身附近的金属栅栏,将被滑槽固定着的金属板向外推。在有些尖锐的声音中,道路向外延伸,他们便从表盘上的小门中走了出来,扶着冰冷的金属横杆,站在了落雪的星空下。
这有些像是站在钟楼表盘外的露台上,只是这露台有些太过狭小,但也因此不必担心被人看到。
“成功了吗”
医生问道,冬季冰冷的夜风吹拂着两人,夏德勉强点了一下头。他感觉肺部像是在着火,耳朵嗡嗡的叫着,大脑像是被塞入了一块砖。但他自身也在快速恢复,这个结果对他来说并不惊讶,或者说,他早就猜到了部分的真相。
“前不久,我在亨廷顿市,认识了一位老教授。”
夏德的声音很沙哑,这声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如同莱金斯普利夏一样的疯狂求知,但在真正触摸到神秘以后,他自己却害怕了,于是退缩了。”
医生有些不解的看着夏德,不知道夏德为什么会讲这个故事。
“医生,你知道吗”
他望向夜空下的蓝眼睛心理医生:
“我其实也在疯狂求知,追求一个,关于世界,关于所有一切的真相。而现在,我已经找到了。”
医生一愣,然后问道:
“你也害怕了吗”
“当然没有。”
“那么,你如同莱金斯普利夏一样,想要更多吗”
“当然不是,暂时这就足够了。”
于是医生笑道:
“你瞧,你和莱金斯普利夏不同,和你说的那位老教授也不同。”
“我们生活在一个名为无知的平静小岛上,被无穷无尽的黑色海洋包围......”
夏德轻声说道,扶着冰冷的金属横杆看向星空下的城市。
德雷克教授说,漆黑的坟墓就在眼前,我愿长眠于此,听取风浪;
普利夏爵士说,但依然要出海,去探索,去见证,去渴求,去求知。
而此刻的医生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