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时，瞳孔化作金色，眼中竟有日月交替、山河变换、万物枯荣，仿佛看穿了无尽岁月，看透众生轮回。
在楚良身侧，无数虚幻的景象浮现。
有花草的绽放与凋零，也有凡俗的出生与死亡，时光转瞬流逝。
这些虚幻之景连成一片，光华四溢，道则浮现，最终化作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流过诸天万界，横跨万古长空，波澜壮阔，汹涌澎湃。
“这是”
梁长生等人神色震动，他们竟然在这条河流之中，感应到了自身的气息。
新生，成长，强大，衰败，凋零
这条虚空中的河流，难道是传说中的岁月长河？
楚良身上的气息愈发神秘，背后浮现出一轮神秘莫测的光环，散发出强大且古老的气息，仿佛盘坐在岁月的尽头的仙神，不死不灭，与时光长存！
足足过了九個呼吸，这一切才开始溃散。
到最后，仙光内蕴，气息消散。
楚良缓缓睁开眼，目光平静。
“前路虽难，终有一线生机！”
方才那短暂的时间之中，他全面运转轮回之力，窥见了未来的一角。
那一线生机，正是在他自己身上！
闻言，大殿内九代帝皇的神色都平缓了些许，至少不是十死无生了。
只要生机尚存，那就去争！
梁长生忙问道：“楚道友，我等需要做什么？”
楚良答道：“陛下按照计划前行即可，未来终究未定，一切皆有变数，若是刻意去做，未免落了下成。”
“说得有理，是我急躁了。”
梁长生拱手，轻叹一声。
他正欲询问别的事，脸色忽然一变，发现楚良七窍流血，气息骤然跌落，就见境界都有些不稳。
“楚道友，你没事吧？”
“没事，方才强行窥视未来，受了些反噬，修养片刻即可。”
楚良体内金丹黯淡，远不似推演之前那样璀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