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在圣上心里就是第一位的。而徐简观政观出的心得,圣上也不会以此来跟殿下的心得比高低。一个儿子,一个臣子,放在一起比徐简配吗但有一点上,殿下与他刘迅都深有体会——徐简烦人。前回办坏了事,刘迅正需要在李邵跟前多挽回、多开道,而“徐简”就是他的捷径。有一个共同讨厌的人,多骂几句,这关系自然而然地拉拢起来了。果不其然,李邵听刘迅诉苦、听得心情畅快许多,点评了一句:“你也不容易。”刘迅赔笑道:“他也就当值时多几句废话,散值了,殿下想做什么、用不着理他。”李邵哼了声。就徐简回回不把他送进宫门不转头的架势,他还能做什么刘迅又道:“我有时候烦了,就悄悄去找玥娘说说……”李邵转过头来,深深看了刘迅一眼:“你养人,我可没养,你嘴上注意些,东拉西扯地被那几个楞脑袋听去,没得再弄出什么绑人又没绑成的事情来。”刘迅忙不迭应下,又嘀咕着:“绑人确实不对,怎么能用绑的呢不情不愿的,没有意思。”“你情我愿”李邵顺口接了句,“都不知道伺候了多少人了。”刘迅忙与他低声说了几句:“近来听说……都是新鲜的……不知道……”李邵不置可否。刘迅拿不准,又等了会儿。底下斗鸡分出了胜负,李邵才淡淡道:“既如此,你去探探路。”刘迅喜不胜收:“您放心。”翌日。徐简明显感觉到李邵心情不错,而这种不错在他重新面对那些厚重的文书后,不多久又成了坐立难安。一点也不稀奇。这些东西哪有将军坊的乐子多之前他故意压得狠些,让李邵把弦绷紧。现在松一阵、又紧一阵,对比之下,李邵会越发反感。用祖父以前的话说,心野了,收不回来。而之后的半个月,李邵的状况起伏颇多。恩科开试,礼部抽调了不少官员去贡院,徐简也建议李邵去转转。李邵很听得进去。很快,古月使节到访,李邵顺理成章地去迎接、与圣上一道听古月朝贺,正儿八经坐在书案前的时间就少了。皮也就松了,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尤其是喝着古月进贡的美酒,喜不胜收。“真是好滋味,他们那儿酿的酒,与我们不一样。”李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