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看着这屋子一般大小的空间,想了想,道,“放在那两个架子旁边吧!”
话音刚落,木箱就飘了起来,缓缓落到架子旁边。
容容也走到架子前,从上面拿起那张写着药材名称的药方。然后又走到箱子前,打开盖子,把药方放了进去。
“小咕噜,这箱药材对我很重要,你帮我保管好吧!”容容叮嘱道。
“嗯,好的,我知道了!”小咕噜答应下来。
收拾好了东西,回到屋内,娘亲依旧坐在床头做针线,容容则盘膝开始修炼。
次日,容容和娘亲就搬去了外公家。外婆也去了县城,家里就剩下她们和外公三个人。
容容见娘亲每日早晨早早起来,做好早饭,再招呼她和外公吃早饭,然后去花布坊做活。下午,她和外公散学回来时,晚饭也总是已经备好了。大家一起吃过饭,娘亲才又回去花布坊。只是这一去,总是要到很晚才回来。
容容知道娘亲辛苦,也眼见着她一日比一日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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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转眼,这一年又过去了。
终于等到年节,学堂放了假,当容容觉得自己可以帮娘亲做些家务时,慧娘却病倒了。
她的病跟上一次差不多,发烧,说胡话。
刘修文忙去请来了大夫。胡大夫看过之后,道是劳累过度,神魂不交,让慧娘好好卧床休息,又给开了方子,让每日煎服。
为了照顾娘亲,容容不仅学会了煎药,更是每日端茶送水,还要帮忙做饭洗衣,忙得脚不沾地。又正赶上寒冬腊月,池水刺骨,好在她还有灵力傍身,不至于着凉生病。不过,像写字画画这些事情,却是没有时间做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慧娘的病终于好转,虽仍是咳嗽不断,但也不必像之前一样一日三顿的服药了。容容更是开心得不得了。
过年的那几日,外婆回来了。她说是因为想家,放心不下刘修文才回来的。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棠棠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