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牌匾抬到后面有夫子画像的那间屋里挂起来。
容容对爹爹和外公的行为有些不解,晚饭时,问云伯阳,“爹爹,为什么要把牌匾留在学堂里呢”
“嗯不然呢咳咳咳……”云伯阳反问,“容容想怎么处置那个牌匾”
“既然是给我的,我想把它拿回来挂在家里。”
“哦哈哈哈哈!咳咳咳……容容想把它挂在家里吗”云伯阳笑问。
“嗯。难道不对吗”容容疑惑地问。
“嗯……也不是不对。”云伯阳摇摇头,“只是我觉得,我们若是天天对着它,难免会盲目地骄傲自大……咳咳咳咳……倒不如留在学堂里……咳咳……告诫其他学子来的有价值。”
“哦。”容容听爹爹这么说,心里却多少有些失落,小声道,“我以为爹爹会觉得我做得很好,以我为骄傲。”
云伯阳笑笑,拍了拍她的肩,道,“咳咳咳,你做得确实非常棒,爹爹当然以你为骄傲啊!”
“那爹爹为何不把那个匾拿回来,让我留个纪念”
“因为……咳咳咳……因为我希望你将来能做得更好啊!”云伯阳笑笑。
容容听了爹爹的话,不由得愣了一愣。
云伯阳咳了几声,又道,“一个真正优秀的人,是不会在意那些虚名的。这一点,丛礼那孩子倒看得更透彻些。”
容容想了想,没太想明白爹爹的话,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娘亲,只见她温柔地笑道,“我觉得你爹说的很对,你如果想不明白,就再好好想想吧!”
云伯阳笑笑,忽然想起一事,问,“容容,你还记得几年前……咳咳咳……我给过你一根从山里捡来的……很粗的树枝吗”
“嗯。”容容点点头。
“你帮我把它找出来吧,咳咳咳,我想用它做点东西。”云伯阳道。
“嗯,爹爹,那根树枝……可能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了……”容容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把自己跟小咕噜把树枝种在空间里的事情对爹爹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