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哪？”
“你能不能帮我个小忙，查查方氏公司现在欠债的情况？”
“你打听这个干嘛呀？”对方好奇地问。
“哦，有个朋友托我了解一下。”她含糊其辞。
“行吧，我帮你问问看。”
……
几小时后，私家侦探的调查结果如约而至。
“方氏公司嘛，表面上看倒是没有大额债务。不过，我深入挖掘了一下，这方林可是有意思，借了他叔叔三百万，还签了对赌协议，要是没按约定盈利，公司就得抵押给他叔叔。”
“这消息可是来之不易啊！我那朋友死缠烂打地让她亲戚透露的，那亲戚原本还不愿意说呢。要不是我那朋友撒了个小谎，说你有意投资，人家才不松口呢。”
“这会儿应该还差一百来万吧，毕竟回款时间还要那么长，不过时间不多了，也不晓得这老板撑的过去不。”
杨梓盯着手机屏幕，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
她不禁想起那句网上流传的段子——国货当自强，可别学我那逝去的青春，说没就没了。
心里一盘算，一百来万对她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想当年，过敏折磨得她死去活来，自从用了这洗面奶，嘿，药都不用吃了！
可转念一想，要是那调查结果没错，这少年真需要三百万救命。
杨梓牙一咬，心一横，打开了电脑。一百万多？
那就下个单吧！
五千份高端洗面奶，五千份平民版，一百六十多万轻轻松松就出去了。
正好蜜姐的朋友想开美容院，这些洗面奶放她那儿，既能帮忙，又能推广品牌，一举两得！
...
方林，办公室。
“老板！老板！咱们官网突然来了大单子！”
李婉琴猛地跳了起来，浑身颤抖得像秋风中摇曳的树叶，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我的天！这人是批发商吗？一下就砸了一万单下来！每种洗面奶都五千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