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会以他为中心点从四面八方赶来,这注定了他无法长久停留在同一个地方。本应该被他牢记在心的这个问题,一直没能得到他的重视,所以才会引发悲剧。
说不定……格纳斯镇的悲剧源头,也正是他。
“我不是问那个。我是问,你知道自己今后要做什么了吗。”
今后?
白谦之一下子被温娜莲问住。
他没有回话,她便垂下眼帘又问:
“小子,知道了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事,现在的你还有自信孤身上路吗。”
……
短暂的沉默后,白谦之重重地点头。
“应该有……不,是必须要有。我会独自上路,然后达成我要做的事。”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阻拦你的了。”
温娜莲站起来,在几个药柜里翻来翻去,最终拿出一个木质方盒递给白谦之。
“里面是药。你来找我说这些也有这个意思吧。”
“嗯。多少钱?加上我之前的那些诊费……”
“我要是想收你钱早就收了。”
温娜莲不耐烦地挥挥手,坐回桌旁。
“快滚。”
“呃……也不用这么快就赶人吧。”
“怎么,你还想和那头大鹰道个别?”
“那还是算了。”
白谦之收好药盒,对温娜莲板板正正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你给了我不少好建议。”
“那就精神点去做你要做的事。”
“是啊……我告辞了。”
白谦之轻轻拉门离开,小屋重归寂静。
“听够了吗。”
白谦之走后好一会儿,温娜莲突然对一旁帘子后的内屋方向问。
“我……还在消化。”
覆盖羽毛的大手小心拉开帘子,露出藏在后面的巨大身躯。
“那小子我是不管了。你呢,诅咒解除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