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的女儿随便交给不够可靠的人,所以一直拖着。”
果然是翘家吗。
“这件事不能直接通知给领主吗。或者你们直接拒绝她的委托。”
“我们也想啊。”会长挤出一张苦脸:“领主大人现在正在另一个领地洽谈合作事宜,恐怕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我们也没有渠道能联系上他。这位小姐要去格纳斯镇的决心又异常坚定,即使没有护卫也要只身上路,要是她遇到危险,我们作为知情者一定是脱不了责任的……唉,我劝了好几次她才同意等到明天,如果你不愿意接下委托的话,那恐怕只有我亲自去护送她了。”
“情况我基本了解了。不过,我有要求。”
白谦之抱起手靠在门边,提了两个要求。
“第一,我只负责送她抵达格纳斯镇。她到了那里之后,要做什么、见什么人、去哪里都和我无关。”
“第二,虽然和她同行的人是我,但如果领主回来要追究责任,不能让我来承担。我和你们以及她的交道就打到她抵达格纳斯镇我收到报酬为止。”
“没问题!我已经提前联系了那边的人,让他们派几个老道的冒险者接应。要是能让她回心转意自己回来就好了……就算不行,我们也会在领主大人回来前保证她的安全,总之无论发生什么事,绝不会让你承担责任。”
“只有口头保证不行,拿协议来。”
“啊哈哈,我懂。谨慎是好事。”
会长打着哈哈转头向接待员示意:“去拟一份协议,把协会的印章也一起拿来。”
“知道了。”
等待协议拟好的过程中,两人聊起了白衣。鉴于白衣在冒险者群体中的影响力,会对他的事迹或行踪产生好奇几乎和战斗一样成为了冒险者的本能。当然,白谦之不太能理解这种狂热。
“白袍剑士……现在在哪里?”
“谁知道。大概会在安戈班吧。”
白谦之倒并不是故意要说得含糊不清。
白衣的过去与形式动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