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白谦之的审判按时在学者书院主教学楼区域右侧的审判庭召开。
前来参加旁听的学者大多为梨尔伐叶教室的学生,他们是雷吉大学士的支持者——也就是先前被白谦之一拳打裂颌骨的那位。其次是穿着黑色学士服的刹耶伐荼学生,多半是因为平日里两个教室的关系就不好所以特地跑来看梨尔伐叶的热闹。再有就是负责维持秩序的珂难伐陀学生,他们神色严肃地在左侧席位与右侧席位的过道之间巡逻。偶尔也能在一大片黑与绿中看到几个显眼的明黄色,也对,只要是在有对立观点的场合里就少不了安非伐谛的学生。
在一大群学生中,海摩伐多教室来的人反而只在右侧席位占了很小一部分。并且与另一边清一色的年轻学者不同,海摩伐多教室来的人里一半以上都是早已结业离开教室的中老年人。虽说没有留在学院,可不能小看了这群人的影响力。从学院离开后他们成为了各领域的中流砥柱,即便已经没有实质性的话语权,光是坐在那里就够有威严。
海米尔、佩基、塞西洛夫坐在右侧座位的第一排的正中。这是辩护席位,被告方的辩护基本会由这三人负责。与之相对的,原告方那一侧的席位上也有三位教授。
“海米尔,没想到还会有和你在审判庭上对立的一天,老朽可不会留情啊!”
原告人雷吉大学士与被告人白谦之还未到场,趁着这空档,梨尔伐叶教室的一位教授精神地朝海米尔挥着手。海米尔笑着摇摇头,慢悠悠地回应他:“因为老了就小看我的话,可是会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吃亏的。”
“哈哈哈,那正好再比一次,现在不比以后就没机会啦!”
今天站在这里的老家伙们,曾经都是有着同一份志向,并肩向着学术之海深处游去的好友。就算教室不同,私底下的关系也好得很。小辈们的争执并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只要这些老家伙们轻飘飘地劝阻一两句,今日的审判就完全没有再召开的必要了。
海米尔没有那么做,维护公权是一说,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