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才行。”
白敬之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懂事笑容,让白谦之的心又一阵抽痛。
由于父母的不靠谱,白谦之很早就学会了自主生存。白敬之这么大小的年纪,他就已经把包括掌勺在内的所有家务事精通。这不仅是为了照顾弟弟,还是白谦之向世界和父母赌的一口气。
或许是从小就看着哥哥在身边忙碌,从未对自己产生过怨言,那份可靠让白敬之也在无形间开始追随他的脚步。白敬之很优秀,比白谦之还要优秀。他身上没有白谦之的那份忿怨,打心底里理解、爱着这个扭曲的家。这样充满活力的存在,在永远离开之前,一度是白谦之存活下去的希望。
咚咚——白谦之看着弟弟走神的时间里,又有敲门声。
“树吗,忘带东西了?”
门后站立的人,让白谦之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间。
那个女人。
“掰掰”
那个女人喝得醉醺醺的,朝她开着豪车的几个闺蜜招手过后,转过头来。
母子俩视线相交。
白谦之无意用冰冷的目光去看自己的生身母亲。真的。
可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身为「母亲」的自觉。
“谦之,我回来啰吃过饭了吗?弟弟呢?唔……唔呃——”
最后,在白谦之的认知中阔别两年后再度重逢的第一句话,居然夹杂着呕吐
——
“哥哥,可以关火了吗?”
白敬之站在浴室外面,隔着门朝里面问。
“应该可以了。”
方才出浴的白谦之应答着打开浴室门,一面用毛巾撮着头发的水珠一面朝厨房走。
“那我去把你脏掉的衣服洗了……”
“别去。那么臭。要不是我还想要这身衣服,就让她醒了酒自己洗。”
白谦之摆出嫌恶的表情,把正煮着的醒酒汤倒进碗里。
他事先预想过很多个和母亲再见时有可能发生的场景,但被自己的老妈吐一身是他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