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情况超乎想象。
这里看上去像是某种装备储藏室,整齐排列的盔甲架上还挂着一些有大量绒毛点缀的银蓝色哑肯卫兵制式甲。
没有战斗过的迹象。
之所以说超乎想象——七色石所指引的内层房间里,有个蜷缩在墙边的不明物体。
看上去像是失去反应已经死掉许久的人族男子,然而尸体却完全没有突变或是消失。
“难不成是某种自动人偶?”
白谦之用剑鞘去戳那家伙。
“哇啊啊啊啊啊!”
那家伙惊叫着醒来。
“搞什么啊,只是睡着了吗。”
白谦之叹了口气。
“不不……不要动手!我是活人!”
那家伙在醒来后胡乱地挥舞着双手,看样子精神状态堪忧。
“拜托你冷静点。”
白谦之毫不客气地用剑鞘敲了他的头。
“唔……”
对方吃痛地捂住头,好一会儿用茫然的眼神才看向六人。
“你们……是谁?”
“我才要问你。”
白谦之再次用剑鞘去敲他,被对方用双手接住。
“求饶!不要再打了!”
“你怎么回事?”
“我,我是行商,没有威胁性的!”
“那种事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问你的情况。”
“……你们看,先,先做点生意怎么样?气氛太紧张我会……组织不了言语。”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赶紧把身下垫着的大块行商布整理开,从身旁的包裹里一股脑拿出道具摆放。
——唉,行商都这么离谱吗?
白谦之用这样的眼神去和夜千辰交流。
——通常来讲行商的性格都各有各怪,不过这仍算是个中极品。
夜千辰如此回覆的目光让他使劲摁住额头
“嗯……这种魔法瓮有点眼熟,这是悉纳鲁市的沼泽秘瓮吗?”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