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只有敬畏,绝无反意。”
李天忠又扫向鲍家众人,指着当头白眉凤眼的男子说道:“你可是我昊元国第一天骄,鲍期北?”
“当不得老将军这般夸奖。”
李天忠道:“你参加卑今试的时候,我没有看,倒是听瑞临说起过,确实是千年难遇的奇才。”
“换一个时代,你必然能独领风骚。可惜现在千年难出的英才,居然一下子冒出来三个。倒是让你的光芒黯淡了少许。”
“这只能说明,晚辈并非千年难遇之人。还是才学不足。”
李天忠摆摆手:“你也不必过谦。老夫活了三千多年,见过多少英才。昊元国里,你算是独一份的。就算是当年平定五王之乱的鲍封天,也比不过你。”
“晚辈不敢与老祖比较。”
“所以,你鲍家倾巢来此,是因为我昊元国第一名将,曾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英雄,独居‘大将军王’官职的鲍封天,要迈出这一步了?”
“老祖并无反意,现在仍为昊元国镇守边境。”
李天忠悠悠道:“既然你们都没有反意,围着国宫,围着国主,又是何意?”
鲍期北回道:“李老将军,大家究竟为何来此,您也心知肚明。只要国主肯将文通天让渡于我们,我们立刻离开国都。”
“交出文通天?”
李天忠哈哈大笑。
“普天之下,只有国主赏赐臣子的,哪有臣子找国主讨要的?!”
鲍期北低眉拱手:“老将军,世殊时异,今时不同往日。”
“好!好一个今时不同往日!”
“今日我尚在此,已经无被你们逼宫。他日我陨落,李家无一人为入神境,岂不是任由尔等欺凌?!”
“文通天,是我李家最后的希望,绝不会交出来!”
“老将军为何执迷不悟?交出文通天,我们依旧奉李家为国主。”
李天忠须发飞扬:“当个狗一般的国主,你觉得我李家会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