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借研究理论之名,戕害同修。”
朱萧索目光冷峻:“戕害他们的是出圣阁,不是我。”
“你要追责的,应该是创立出圣阁的人。”
“如果我将是此举的唯一受益者,你说我心怀不轨,也就罢了。”
“可是唐前辈,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也可能被反噬,也可能有后来者,推翻了我的出圣理论,让我出圣阁坍塌,修为不保。”
“在此天地间,只要理论研究的车轮还在滚,谁都逃不脱被倒车碾压的可能。”
“既然众生平等,凭什么我就是有罪的那个?仅仅因为我走的比其他人稍稍远了一步?”
唐虞山闭目思索,而后道:“即便要找创立出圣阁的人,寻求改变的方法,也要先杀了你。”
“为何?”
“安天下心。”
“所以,在唐前辈这里,我是必死无疑了?”
“你已有取死之道。”
朱萧索双目一眯:“唐前辈,我本以为你真是为了天下人请愿。但是交谈几句,你倒是露了些本性出来。”
“我认为我都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却还是非要取我性命,不禁让我对你的用心怀疑。”
“唐前辈,你可敢公开自己的出圣入神理论?”
唐虞山道:“我何须向你这小辈解释。”
“那你就跟我这个前辈解释解释,我想听。”
杨大婶开了口,然后对程前隆道:“听说你钻研真假易便有些门道?给这唐虞山用一招真假易便,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为天下人请愿。”
“好。”
说着,程前隆就单手掐诀,然后点头:“已经用了。”
杨大婶神色冷淡:“说吧,你的出圣入神理论是什么。”
唐虞山一直平静的面容,却忽然变得有些不安。
在众人注视之下,面色变化了几番,许久都没有开口。
“所以,唐虞山,你的出圣入神理论,是与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