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商量一下。”
朱萧索看着华加墨有几分鼓励的眼神,会心一笑。
今天在场的只有华加墨和陈古佑,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只是碍于个人立场,不方便说出自己的结论。
要朱萧索这个置身事外的人捅破窗户纸。
朱萧索顺水推舟道:
“查找军士的出行记录,找不到这个人,那就相当于找到这个人了。”
陈古佑不解:
“什么意思?”
“沐监军的出行记录,你们是不是没有查?”
“沐监军?”
陈古佑先是诧异,脸色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他看了眼华加墨:
“监军的行踪,前锋营无权过问。可是,他是沐家的人,又是国主派来当监军的亲信,会出问题?”
这也是华加墨要借朱萧索之口说出怀疑沐天云的原因。
国主的亲信,你作为忠君爱国的一方将领,怎么能产生怀疑。
只有在旁人提点之下,才能“幡然醒悟”。
华加墨不置可否: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确定的。”
陈古佑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
“之前有传闻,国主他已经病入膏肓……”
华加墨示意陈古佑不要再说下去。
“既然是没有确定的传闻,就不要再四处散播了。”
陈古佑点了点头,又说道:
“李忠克醒了,但是他最后一个进屋,什么都没看清,只是觉得有人使出了‘仙凡同寿’的招数,赶忙就祭出防御绝学,堪堪保住了一条性命。”
朱萧索摇了摇头:
“事情都到这个程度了,李忠克醒不醒也没什么关系了。我担心的是,如果金如意真的是沐监军杀的,那他图什么?”
华加墨道:
“如果真的是他杀的,那妖鼠,肯定也在他的手上了。他的目的,说不定是那只妖鼠。”
陈古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