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她都去了哪儿,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是主人,那您呢?”
他抬头看向楼房,“等。”
等到予儿想见他为止,不在乎要等多久,只要能再次见到她。
期盼中等待,漫长却又充满希望,可源头始终是煎熬。
每每这样的时光,他总是在想,予儿在等他的时候再想什么,一定也同样煎熬。
自己为什么总是让她等,等他回来,等他消气,等他安顿好所有的一切。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两夜。
“馆主,那位公子还在那里。”侍女向她汇报,不知那位英俊的公子和馆主是什么关系,竟然如此执着。
“他吃东西了吗?”她手指在茶杯边缘游走。
“吃了,只是没有休息,看上去很虚弱。”
她沉默许久,侍女垂头耐心等待她的答案。
“去叫他吧。”
“是。”
终于听到她要见自己,萧言卿来不及犹豫,连忙跑上来。
“予儿!”见到她,他脸上始终挂着惊喜的笑容。
她情绪没有起伏,仅是为酒杯增添酒水,“你是在折腾你自己吗?”
“没有,我只是想见你。”
“你有你的生活,想要做的事,还有你的未婚妻,没必要一直在这里浪费时间。”据她所知他和萧砚舟之间的仇恨,仍然没有了断。
深邃的明眸浸满柔情,他极力否认,“她不是!我的爱人是你,也只有你。”
“而且,等予儿不是在浪费时间。”
她喝酒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向他,突然不明缘由地笑出声。
“呵呵呵…爱人,你是不是已经忘记爱人原本的模样?”
“予儿的每一种模样,我都记得。”
“是吗?那你还记得她的恶吗?呵呵呵,如今她更卑鄙,残忍,无耻。”
“白费心思。”
听闻她的话,可注意力更多是盯着她手中的酒,整个房屋弥漫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