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萧文述被带动的心境,情不自禁感叹。
“我记得文述说,言卿不想再吹笛子了。”
她的提问顿时让他回过神,赶忙解释,“以前我们时常这样玩乐,我和兄长吹笛子,母亲抚琴,还有晚乔同舞享乐,或许幸福失去后,再次回忆,对兄长来说就是痛吧。”
痛…
她没有回应,默默注视这一幕。
她对着他笑,上扬的唇角好似雨后的彩虹,纯净无瑕,言卿没有什么神情,却能感受到昔日幸福的温暖。
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悲剧未发生前的他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甚至有种错觉,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思绪游离之际,萧文述察觉情况不对,赶忙打断他们,“哥,我和青予回来了。”
见他们走来,他心脏猛然收紧。
自己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予儿在那儿站了多久了?
“予儿回来了。”他上前拉住她的手,下意识把笛子背在身后。
“恩,我回来了。”她语调轻快,唇角露出笑容,掩饰所有情绪,留意他背后紧张的赵晚乔。
“好像从未见言卿吹过笛子,逸群之才,娓娓动听。”
听闻她的话,心里就像小时候犯错般慌乱,手足无措。
“若予儿想听,我便同予儿一起演奏,好吗?”
她微微笑了笑,没有拒绝,没有答应。
求来的,她不需要。
“没关系,只是觉得这一幕好像很熟悉,在哪里见过呢…”她瞳孔转动,宛若在认真思考。
“这一幕?”他眉梢微扬,不解。
“对了。”她突然想起,探头看向他身后的赵晚乔,情绪越发激昂。
“第一次我在后宫见到了郑林寒,舟哥哥赶过来,就是这样的景象,舟哥哥站在言卿的位置,只是,我和她反过来了。”
“我站在那里。”她望着他,指向他身后的位置,明明在笑,笑容下却愈发诡异。
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