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运的话，让那老妇人的脸色，瞬间就复杂到了极点。
有难以置信，有惊惶失措，有为难至极……
看得姜承运的心中，都不由得冷笑连连。
以圣心斋的行事作风，如果只是寻常的门人或是被笼络的存在，或许真能把她们的宗旨当成信仰，能够悍不畏死。
但作为圣心斋的高层，从理论上来说，却更清楚其本质。
只要清楚其本质，如果真让她们为她们的宗旨而献身，反而更不可能。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姜承运穿越前所在世界的历史中，得到最大恩惠的衍圣公，遇到国之将亡之际，就会率先跪下投诚，写下降表是一样的道理。
因为他们既在乎他们自己的利益，更清楚其中的本质，他们可以不遗余力地让别人去忠君，去殉国，但真威胁到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当摇尾乞怜的带头狗。
“你好生无耻，这分明是要裹挟无数人而逼我们就范……”
良久之后，老妇人才反应过来，很是气愤地开口。
却被姜承运厉声打断：“只要你们答应朕的条件，就不会影响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又何来朕裹挟无数人而逼你们就范之说？”
“反倒是你这老愚妇，面对朕提出的此种方案，却还硬要如此说，只要脑子正常，尽皆知道，这不是朕要裹挟无数人而逼你们这些满嘴仁义道德，打着高尚旗号的圣心斋就范，而是你们圣心斋，分明是想要裹挟无数人，妄想逼朕不敢动用幽冥葬天幡的威力。”
“卑鄙丑陋的嘴脸，昭然若揭，还硬要说朕无耻，是当天下人都是愚蠢之人，面对如此不争的事实，还要被你们所蛊惑吗？”
姜承运打断老妇人，厉声而语时，还针对她动用了精神力。
让立于当场的她，更加惊惶，身如筛糠般的颤抖。
目的就是要让她没办法开口，也来打断他的说辞。
“只有真正的道理，才能越辩越明。”
“看看你这老东西，现在像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