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狗皇帝的冷宫,昏弱的宫灯下,姜天养的眼中,满是恐惧。
身体也在情不自禁地颤栗。
肉身的颤栗又牵动他浑身被碎掉的骨,让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但此时的他,内心的恐惧却明显胜过了肉身的痛苦。
只因姜承运突然深夜前来,不仅满脸的阴鸷,眸光还异常森寒。
“你这种人既可悲,又可笑。”
“明明是个傻比,还是个怂货,你是哪来的勇气,认为你比我有雄才大略,且是真英雄的父亲强?”
“明明贪生怕死至极,又是哪来的勇气染指皇权?”
姜承运阴鸷着脸色,用森寒的双眼死死地盯了狗皇帝良久,终于开口。
说话时是正常的声音,不再如曾经那般轻语。
只因他习得了大乘封禁之术,对百里范围内的洞悉,能够达到巨细无遗的地步,知道现在没人偷听,就算有人偷听也能直接知晓。
而且,守护在此的是皇后的亲信,她跟他早就有染,既然是皇后的人,皇后也不可能让她的人来窥探他见狗皇帝的情景,更会严密的防范他人的偷听。
对狗皇帝来说,在这样的状态下,平静的姜承运已经很可怕。
此时的他还是如此状态,自然更恐怖。
使得狗皇帝即便承受不了他因身颤,肉身所滋生的痛苦,但其身体还是颤栗得更厉害。
恐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求饶的神采。
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姜承运则更是阴森的冷笑:“正如你对我父亲的态度一般,你越是如此我就越兴奋。”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杂碎,为了对付我父亲,当着他的面杀无辜者满门不说,更是突破人性丑恶的极限,连三四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
“当我公诸你滔天罪恶时,我会把你那玩意儿剐皮,用盐巴腌制,再用最辣的茱萸水浸泡,然后为你治疗,有所恢复后,再让手段高超的人剐去一层,继续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你,直到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