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颠簸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车子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破旧的院子前面。里面的人打开了门,车子开了进去。三个壮汉先下了车,其中两个壮汉各拉着单夕和单宇往车往下拖。
这时等在院子里的人上前看了一下,调侃的说:“哟!今天还带回来,两个年轻的。”说着便去拉单夕和单宇。
靠近单夕的男人突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连忙捏着鼻子往后退,边退边说:“霍,这女人身上什么味儿呀?”
“唉别提了,弄的车子都是味儿。差一点就吐了。”他们在车上闻到一股越来越浓很难闻的味道,找了一圈,最后确定是单夕身上发出来的。好不容易拉到地儿了,三个人马上出来透透气。
单夕和单宇被里面的人拎进了屋里,拎到了墙角的一堆稻草上面。有一个人听到带来一个年轻女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下,有人劝他身上的味太难闻,他说没事,可扒开单夕的脸看到他苍白的面容吓了一跳,“这不是快死了吧,”男人问。
“不知道,留着口气,等明天他们来了,直接带走就行。”带他们来的,其中一个男人说。单夕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她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衣服已经备血全渗透了,肚子疼的要命,她觉得自己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努力的抬头,瞅了瞅在不远处的单宇,看到单宇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屋里的的人和回来的人说了几句话后就都出去了,安静的房间里,单夕抬起头观察四周,她的手脚被绑着,只有头可以活动,透过房梁下面微弱的灯光,她看到这个房间的角落里三三两两的蹲着一些人,这些人没被绑着,但是畏畏缩缩的躲在角落里,身上衣衫破烂。她动了动手脚,绑的太紧,她又没有了力气,无法挣脱开。
她休息了一下,然后努力的一点点向单宇那边挪去,边挪边小声的喊单宇,怕外面的人听到进来对他们不利。单宇没有回应她,单夕很难过,在车上被绑起来之后,他就没见单宇动过,她真的害怕单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