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凑过去看,她不识字,只能问男人上面写的什么。男人说:“这应该是他工作单位发的胸牌,上面写的是她的工作单位和她的名字。”男人以前见过这个东西,是别在衣服上的。
“这个有什么用?”中年女人不解地问。
“当然有用了,咱们找这个公司,然后在那等着她,见到她咱们就闹,把她的工作闹没了,她现在也没有钱了,就不能生存,就老老实实跟咱们回去了。”
“那她要还是不回去呢?”中年女人想了想,又问:“咱们都闹这一出了,她还会去公司吗?”
“放心可能不会回家,但是一定会去公司,要是实在不行,把她打晕了,谁要问起来就说她生病了,咱是带她来看病的,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咱是他的亲生父母,到哪都能说的过去。”中面男人眼中全是算计。
“打过重才能晕呢?万一打傻了,可咋办呢?”中年女人突然想的有点多。
“打傻了更好,啥心都不用操了。”说到这中年男人就想,一定要使劲打下去,最好能打傻。
他们边说边打听单夕的单位地址,到了公司门口,他们就躲在不远处等她。
单夕走在路上惊魂未定,她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单位,她想去找单宇,这一会儿特别的想。但昨天下班时领导开会,说今天大领导要来,不许他们请假。单夕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只能去公司。
单夕从小门进入员工通道,穿好工作服准备上班,没干一会儿,领班急急忙忙跑过来让单夕去大厅一趟。
单夕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对领班说:“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他们点名就要找你,说是你父母说你怎么了……,反正就是闹的厉害,就找你,大堂经理,让我来找你过去,你快去吧,我让鲁欣先来替你。”
单夕知道躲不掉,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下去了。
到了大厅,就看见三个人正卖力的表演。中年女人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着,边哭边说:“我的女儿单夕她不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