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进医院，当天就死了，除了杀人灭口，我想不到别的可能。”张森拿起孙建成身上的电子装置，轻轻擦拭后递给刘成：
“刘成，你看这个伪装用的设备。”刘成接过，仔细端详。
“这东西非常精密，技术水平很高，不是普通个人或组织能制造的。
所以我才说，这肯定是那个组织的！”
刘成立刻对张森大声喊叫，准备拿出手机联络上级，却被张森及时制止了。
“刘成，你看什么呢？我不是让你看这个，这种事情用脑子想想就能明白。你是要看这个设备的新旧程度吗？”
“新旧程度？”
刘成闻言，疑惑地问：
“新旧程度？这跟孙建成的死有关吗？”
张森叹了口气：“刘成，你没注意到这个设备上的使用痕迹变多了吗？”
“使用痕迹？你说得对，这些设备看起来确实用了很多次，是个老旧设备？”
刘成听后恍然大悟，目光不断扫视着手中的设备。
“没错，这确实是用过多次的设备，问题就在这里。”张森坚定地点点头，指向孙建成。
“他肯定不是第一个在这个精神病院死去的人。在他之前，可能有类似情况的病人也死在这里。”刘成听完张森的分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太可能吧？山川大学附属精神医院和我们公.安部门合作多年，如果有这种情况，我们早就应该停止合作了。”张森摇摇头，指着旁边的设备说：
“就像你刚才说的，今晚我们来得很巧，所以发现了这些线索。也许以前那些被谋杀的精神病人一直被当作自然死亡处理。”刘成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
“如果按照你的推理，我想起来了，我们以前确实把一些重刑犯送到这家精神病院，他们确实被确诊了，但不到一个月就死了。”刘成双手轻捏下巴，似乎在深思。
“那你们当时对犯人进行了尸检吗？”
张森急切地问，因为即使在精神病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