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刚上树梢,一个身影悄然无声的翻过院墙。
王清然坐在院子里面看着荷包上的绣花,看似好像对此并不在意。
她最近刚学的新花样,满意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将荷包放在了腰间。
一阵风掠过,荷包无影无踪。
她无奈了。
“鸿恩”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这已经是第几个荷包了,你要将我的荷包都拿干净吗”
原本空荡荡的院子,从竹林的阴影处走出一人,赫然就是这位赵小王爷,他好端端的正门不走,偏偏等到夜晚的时候来私会。
“可是轩林那家伙,每天都带着他娘子的那个手帕做的荷包,昭然过市,我看着心里不舒服嘛”他语气重带着一点委屈,那么大个石桌愣是要贴着她坐,不可一世的世子爷撒娇起来,还真让人受不了。
“可是你已经用这个理由拿走我三个荷包了”她同他讲着道理,“你这荷包数量一周已经不重样了”
在说话的时候,两个人不知不觉凑的很近,对面的呼吸声逐渐急促,她下意识想缩回手,谁知被大手握住手腕,唇印在清然伸出去的手指上,接触的地方滚烫发麻,赵鸿恩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侵略和是克制,到了最后像是个有心撒野又不敢造次的大型犬,嗷呜一嗓子,委屈的蹭在对方的颈窝中,想整个人将自己心爱的姑娘毫无顾忌的搂在怀里。
“你什么时候同我回去见母亲啊”他趴在桌上眼神一勾一勾的瞅着王清然,在对方躲避的眼神中,又凑近了一步,“我不想每日都只能这样看到你,我想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母亲孝期并未过”王清然迟疑到,她手在面前不自觉的拧着手绢,赵鸿恩也不想将人逼得太狠。
“别让我等太久清然”
另外一边何云和李轩林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两三天。
清晨她看着打样过来的服饰在同小东对着细节,马上就要百日宴了,她想在百日宴上推出自己新的一个概念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