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只觉得不能高兴的太过明显了,毕竟人家实打实给的诚意十足,何云日后会不会后悔啊,“你知道我不是说在意你在不在我的嫁妆铺子”她想着措辞,“如果你能有更好的地方我肯定也会开心你过去,但是我们肯定永远都是好朋友嘛,你过得好我就很开心,不在意是不是在我的铺子”一向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王大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嘴太笨了啊!
何云看着紧张兮兮的王清然,看着看着突然掩着嘴笑了起来,甚至于越笑越大声,将她最后一点伤怀的都给笑没了。
“清然”何云将茶杯放下,“既然不想让我去干嘛要装作大度的样子啊”何云都看见她最后说这句的时候,眼底泛起的泪花了,“你应该早点问我的,半个月前我就拒绝人家了”
“我怕让你觉得我挟恩挽留你”
“那你是吗”
清然摇摇头。
她两只手都被何云抓在手心里,对方温柔又强大的安慰着她,从刚开始县城小小的农妇,到如今在京城大放异彩,清然又是开心又担心自己无法给何云提供更大的平台。
士农工商,商户在最低的一层,能在有限的情况下经营母亲给置办的嫁妆铺子,已经是作为官家女子的底线,若是再由她主观意识的扩张怕是再也不能了。
如此一看,阿云在她这里,简直辱没了人才。
何云摆摆手表示不甚在意,“我知道其实你这段时间内难过伤心的,并不在于我走之后嫁妆铺子的营收问题,你更加难过我如果走了之后,会不会同你离心,我们两个的感情会不会不如从前”
王清然疯狂点头。
何云会心一笑,“我没办法话说的太满,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但恐怕因为孩子的原因,我就要在京城呆大半辈子了,那离开了我的清然,还能去哪里找营收分给我一半的好东家”
王清然被她说的泪眼汪汪,同何云相拥之后,用丝帕擦着眼角的泪痕,她是真难过也是真伤心,天下得一知己难得,她甚至觉得都没有因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