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蹉跎,回来的时候身上青紫交错”他是一忍再忍,难以再忍。
陈大人像是一坨烂肉一样堆在那里,整个人陷入对未来的巨大恐慌中,他女儿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做出这种事情呢,“将军大人,也许是两者交谈的时候,我女儿失手,没有控制好力度,稚子皮肤又柔嫩”他的声音在将军杀人的目光下渐渐微弱。
突然一个丫鬟跑过来,没注意到前院的情况,“不好了不好了”她惊慌的说道“小姐不见了”
这举动显然已经不必再说。
陈大人和陈夫人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眼下哪里还有自己和儿子的青云之路,只恳求将军大人能给个体面的死法,留个全尸。
“所以”赵世子诚恳的说到,“我还以为你们家会给陈家一个厉害瞧瞧呢,毕竟是将军府嫡亲的孙女”“我们是将军府不是山贼没有霸权主义,而且陈小姐也得到了自己应有的后果了,按照律法秉公办理,权利越大愈发要起到带头作用”
“切”赵鸿恩小声的嗤笑。
面前这个活阎王才不像自己说的那样。
陈家得罪了将军府,终日都活在被找麻烦的恐惧中,陈大人自己心神不宁在官场上有纰漏,疑神疑鬼以为是将军府的蓄意安排。
因为陈家小姐的事情,陈家其他到婚龄的适配女性也嫁不出去,人未出阁倒是有了毒妇的称谓,一时间京中的宗族也容不下他们。
最后在几度自己吓自己到惊厥后,在四十年华正值上岗之际告老还乡,一家人灰溜溜的走了,独留陈小姐在京中。
他们都恨死她了,又怎么会找关系疏通,律法中恶意伤害幼童施以黥刑或发配国寺尼姑庙劳作一定期限。
是,将军府确实明面上并没有做什么,可他面前的这位活阎王,直接将黥刑摆在明面上,对准那张脸狠狠的戳了上去,其面无表情下手稳准狠到赵鸿恩在一旁看着都手心冒汗,那是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啊。
那位可是差一点就要成为他未过门的妻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