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忙道:“她没亲自来,是托人传的口信。”
晴翠问道:“昨日是温婉去黍门见的人,还是传话人到院子里与她说的?”
胡倩答道:“回娘娘话,院子虽然粗鄙,却也是内宫,传话的人没有牌子,不能进来。是奴婢与梅青、五槐树陪着她去黍门见的。”又指着跪在角落里一个壮硕中年女子说:“她就是五槐树。”
晴翠点头,又问她们:“那个传口信的人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你们认得吗?”
胡倩说:“只知道他是温家的家丁,是个男的,我们不认得。”
“这就更奇怪了,温封侯就算不行了,总还要讲点礼法吧?深宅夫人,使唤男仆人来给女儿传话?”晴翠皱眉思索片刻,“季常!”
“臣在!”卢恒站在殿外躬身,“娘娘有何吩咐?”
晴翠对胡倩说:“你们向他描述传信人的长相,大致年纪,好叫他去带人。”
毕竟曾是妃嫔身边的贴身宫人,胡倩她们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卢恒根据她们描述的长相,很轻易便在温封侯如今的家中找到了此人。
牛夫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问道:“你们为何抓人?我家犯了什么事?”
卢恒将人交给手下捆起来,转头问道:“昨日这人去看了温小姐,送了东西,可是夫人派去的吗?送的什么?”
牛夫人点了点头,说:“我昨天的确派人去给女儿送东西,送的是过冬的衣服和她爱吃的点心,并无违反宫禁之物。但不是他送的,是我身边的葛嬷嬷。”说着又有些难堪:“我们深宅妇人家,哪能叫外男交接东西。”
卢恒打量着温封侯夫妇现今所居的地方,说是二进院子,其实只用篱笆隔开,一眼望到头,他们敲开门进来,牛夫人连个躲避之处都没有,也真是落魄。
感慨到一半,卢恒的目光落在了温封侯脸上。察觉这目光,温封侯躲闪之意更重,甚至偏过头去,再看葛嬷嬷,亦是神色不自然。这让卢恒更起了疑心,想了想,招呼手下:“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