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轻语,陛下怎能以生死作戏言!”
凌清辉只好哄他:“朕无事,子方公不要担忧。”
卢建与侍中凌贤和又请罪:“臣等夜宿外城,竟睡死过去,使君陷于险境,实在死罪!”
“众爱卿不必自责,宫正已经查问明白,是柳值提前派人在你们饭菜里下了蒙汗药,以致昏睡不醒,实非卿等之过,”凌清辉温声道,“昨日被围,朕思念卿等年迈文弱,亦是担忧你们遭乱贼所害。幸太医来报,你们只是中药昏睡,待药效过去即可。今日你我君臣能平安重逢,便是尘世之幸。”
众臣抬手擦擦眼泪:“多谢陛下关心,臣等无以为报。”
趁着父母在忙,明璋跑去了关押皇子的地方。
皇长子那里重兵把守,侍卫们拦着不让进:“公主,皇长子受审时突然暴起伤人,现在仍旧发狂不止,堵嘴前还在辱骂二圣与殿下,最好还是不要进去。”
明璋钻不进去,只好改道去关押皇次子的地方,这次她学乖了,对守门侍卫说:“我奉旨来看皇次子,问几句话,你们在外头守着,不必进来。”
侍卫们便说:“请公主稍等。”进去又加了一道绑缚,将皇次子与椅子牢牢绑在一起,方对明璋说:“公主莫要离他太近,臣等就在门外。”
木门无声关闭,明璋不紧不慢踱过去,打量了一下皇次子:“二哥,你偏听偏信,仅仅被人挑唆一下就要送我和亲,我实在寒心。”
皇次子忙说:“元麟,元麟我是疼爱你的,你不也说我那是气头上吗?恒嬷嬷是除了我娘之外最亲近的人,她死得那么惨,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王母妃死了,陈昭容就得到了一个皇子。劝你与我们保持和善关系的恒嬷嬷死了,你就一心一意跟着陈昭容对付我们,你两个亲近人的死,究竟谁得了好处?”明璋啧啧两声,“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明白,二哥,你这个脑子,我都不想承认和你一个爹。”
皇次子忙说:“我已经想通了,我已经明白了,昨晚我不是告诫你远离陈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