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号桐花亭主,正是为了与我白莲居士相呼应啊!”
凌清辉只觉好好的诗句意象全被这人毁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情深如海?是不是觉得她还该承你的情,为了你的这份毫无价值的爱承受无妄之灾?你是跟她有仇吧?”
“皇兄如何就确信,她甘心留在深宫?如何就确信,她不向往普通人家清闲自在的生活?”
凌清辉简直想扑上去掐死他:“她就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向往个屁的清闲自在!在宫外为了衣食发愁有哪门子的清闲自在!是朕给了她清闲安逸的生活,是朕教她认字读书,是朕和她诗词唱和,有你什么事!”
想起以往几次摩擦,凌清辉故意扎他的心:“你几次和她发生冲突,她哪次第一眼看见就记起你这号人?她脑子里根本记不住你!她心里想的是朕,眼里看到的只有朕!”
衡阳王紧咬了一下唇,心里升起些愤愤,却又无言可辩。
“你喜欢她朕不怪你,她那么灵动可爱,说话直爽,办事利落,心又柔软,长得也美,喜欢她的人多得去了,也不缺你一个,”凌清辉压了压火气,“但这样直白地表露情感害她陷入危险的只有你。你如果真的爱她,就克制你的私欲,回去安静过你的日子。”
“是了,”衡阳王悠悠一叹,“她装着不认得我,我自然也该装着不认得她。”
看来总有些人是无法正常沟通的。
凌清辉深吸一口气:“金吾卫!”
侍卫推门而入:“陛下。”
“把衡阳王堵了嘴,送到宗正大牢,审问清楚,到底和谁勾结陷害昭妃。不说就动刑,不必顾忌!”
衡阳王大惊失色:“你不能送我进大牢!”
凌清辉又忙加了一句吩咐:“打掉他的门牙,送天牢关押。谁敢徇私枉法,就算赶在正月里朕也要砍了他的脑袋!”
堂堂王爷被关进宗正寺大牢,进来时门牙都掉了,一张嘴惹得衙役都在笑,衡阳王很生气,闭着嘴不肯说话,更不肯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