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只管在家休养一冬,药材补品自有人三日送一次。”
夏家合府谢恩,北海郡君又忙带着夏安生母再备一桌酒席,招待詹事府人。
吃过饭,轿夫们来前厅道了谢,柳冲亦谢过款待,回宫复命。夏世德将人送出大门,又回夏安院落看他。果然到晚间夏安发起了烧,夏世德叫夫人与夏安生母回去:“儿大避母,你俩在这里也是干着急,反倒添乱。我照顾他就是了。”
夏安烧得脸色通红,睡觉极不安稳。看着一贯爱说梦话的儿子紧紧咬着牙,夏世德忍不住摇头,手指戳戳儿子腮帮:“你呀!唉!”
且说白日里皇帝解决了一众麻烦,衡阳王与陈乐安也出了宫门,上马车打道回府。
陈乐安冷笑:“皇长子四岁年纪就有如此心机,可笑王爷还自己跳坑,岂不知痴人入局,大梦一场!”
衡阳王也冷笑:“丞相非在梦中,君在梦中也!”
“你不在梦中,如何飞蛾扑火成全别人布的局?”
衡阳王正考虑要不要与陈乐安细说缘由,便听到外头一阵吵嚷。
“什么事?”
“王爷,似乎有人击鼓告状被撵出来了。”
衡阳王道:“百姓鸣冤必是有委屈,如何能不管他们?”
“我要告御状!”
衡阳王便吩咐道:“停轿,把人带来我这里。”
陈乐安说:“不管是告民告官,此事都该交由刑部御史台或者大理寺去管,你一个动辄得咎的王爷,插手朝廷事务,难免会惹得陛下再次发怒。”
不说不要紧,陈乐安这一说,衡阳王越发要显弄自己为民做主的气魄,也不顾陈乐安感受,当即撩开帘子:“本王乃圣人亲弟弟,你们有何冤屈?”
“王爷?王爷……衡阳王爷!我是苟建南啊!”这人很是高兴,“您还记得我吗?每年过年都去你门上磕头啊!”
衡阳王原该不认得这般低微之人,但自从得罪了晴翠,被皇帝打了一顿又一顿,又勒令禁足,京中几乎无人与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