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
刘嬷嬷也说:“就算真闹出来,最多不过是封赏了他们,又不用娘子花钱,权当破财消灾了。”
晴翠发狠道:“难道就不能想个法子,找个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直接打死他们?”
郑嬷嬷慌忙阻止:“娘子,打死民人是犯法的,何况他们又是你亲父母,陛下正拿着你做忠孝榜样,断不能如此行。”
晴翠问道:“这世道就如此清平,没几个剪径盗贼?”
秦嬷嬷摇头道:“从去年那一场缠斗来看,他们在宫里多半是有内应。买凶杀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事,万一走漏消息,或者叫那暗中的人拿住了证据,将此事交到御前,可就不好收场了。”
刘嬷嬷也说:“诚然是这个道理,这杀亲可比不理会要命多了。不理他们,将来就算对质,大可以说原也没有什么父母来和你相认过,只当是村里人得了消息来讹诈勒索,娘娘给钱是看在同乡面子上。陛下不会不向着娘娘。杀人可就是刑狱了。何况,不管真假,就冲他们声称是娘娘的父母这一点,底下人没人敢动手的。”
说来说去,还是得抓内应,弄清背后的人是谁。
晴翠很肯定地说:“内应就是苟灿烂,我和她有仇。”
郑嬷嬷摇头:“不然。除此之外还有两种可能,一,苟灿烂只是障眼法,真正通风报信的人在暗处。二,苟灿烂还有同党。不管哪种,只要苟灿烂参与其中,背后都牵扯皇后娘娘。”
晴翠问道:“嬷嬷确定她是皇后的人吗?”
“娘娘忘了?苟灿烂当日是皇后娘娘做主留下的。淑妃留下了秦双瑶,陈昭容原本带着王碧玉,后来王侍巾也分在淑妃娘娘宫里了。”
晴翠长叹一声:“真是麻烦。”
秦嬷嬷安慰道:“去年娘子封了才人,他们就不知道,还是说的御女。今年这些待诏都不曾随驾,消息不通,昨日奴婢听着李待诏说的还是才人娘子。都是皇后身边的人,苟待诏未必消息就更灵通。如果那两人今年又来了,咱们且看他们怎